铛烙了。
而是放入炖野猪肉的锅中,把几张白面大饼往锅中的肉上面一铺,锅盖一焖。
跟贴饼子差不离,等熟了后会吸足汤汁,吃起来那是相当的有滋味。
来喝酒的也不空手,有拿月饼,有拿鸡蛋的,还有带着花生、红薯、土豆、萝卜、豆角的。
这又是几道素菜出来,也可切入猪肉锅中当配菜。
不到晌午呢,菜就都上桌了,陈凌再把自家的包谷酒拿出来一摆。
吃着香喷喷的嫩猪肉,就着热乎乎的饼子,众人边吃边聊,不断推杯换盏,情绪也不断高涨,热闹的跟要办喜事的。
最后虽然喝的都不算多,但酒不醉人人自醉,一伙人都是醉醺醺的,连黑娃也吃了个肚饱,小野猪的骨头和不能如果的脏器啥的,全进了他的肚子。
期间,王立献和陈凌说了山上可能又有豹子出现的猜测,大家一听到豹子,又是一阵热烈的谈论,年轻人哪里见过活豹子啊,一时间都是蠢蠢欲动,想上山去找。
随后又听陈泽说王立献丢了头大野猪,还把夹子扯断带跑了,就更加忍不住了,激动的挥舞着手臂,嚷嚷着要进山找回来。
但是呢,这样喝醉酒的状态自然没法去山上。
王立献就劝大伙别着急,先醒醒酒再说别的。
于是摆上桌子,在院子喝茶打牌,也有回家睡觉的。
一直到下午三点钟,众人酒醒了,这才叮叮当当的从各家提熘上夹子、钢叉等东西往山上走。
陈凌带着黑娃走在最后,他早上从农庄出来的时候没带夹子,下午又回去了一趟,把夹子和猎枪都拿了出来。
不过这次出来还是带着黑娃,家里还有两位女客人在,不能让它在家捣乱。
一行人走在田间的土路上,路上野草茂盛,两旁全是大片的包米地,这些一人多高的玉米杆子,风一吹哗哗作响,一根根硕大的玉米棒子长在上面跟着摇晃。
头上的玉米须子差不多干掉了,秸秆也微微开始泛黄。
这就说明快要到了收获的时候,玉米棒子也便老了,没法吃了。
越往西走,距离山脚越近的地方,什么花生、黄豆、红薯、棉花就多了起来。
道旁还有种绿豆、黑豆、豌豆的,只是不多,仅是种在土垄上细长的一熘儿而已。
往山上走着,陈凌嫌黑娃精力旺盛,就专门消耗它的体力。
看到兔子、山狸子啥的在田里胡乱蹿跳蹦跶,就让黑娃跑过去追。
连看到四脚蛇和地老鼠的窝,也让它上去搞一搞。
结果就是,还没到山上呢,陈凌这边打到的猎物就拿不下了。
只好分给众人。
一些不值钱的用来下夹子当饵,兔子啥的就带回家吃肉去吧。
就这样,来到山上,王立献就让大伙停下来。
和陈凌商量着先去找野猪经常出没的兽道,在兽道附近的范围内下夹子。
陈凌没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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