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出了人能想象的极限。
恐怕偷袭的那几尊乙太者,怕是直到今日也没意识到,那尊信神之所以会陨落,不是祂们赢了,而是那尊信神自己就是这么选择的!!
很显然,信神与魔神的争斗,应该超越了空间,并在时间的两端不断蔓延。
唯有如此才能解释,为什么那尊信神能如此顺水推舟,最终被乙太者们集火泯灭。
能够将冰灾魔神打得粉碎的信神,至高之途怕是已经走过大半。
自身之烙印,怕是已经死死的铭刻进了世界的最深处。
要想让这种存在彻底玩完,除非能够将整个星空世界一同抹灭。
思绪理清,问题却又更多。
李博阳皱眉,如果那尊信神真的已经于世界核心铭刻烙印,这就意味着信神至高之途的根基已成,纵然有冰灾魔神阻道,也不过水磨工夫。
哪怕被乙太者们集火,那尊信神也完全可以遁入世界深处,乙太者不可去的地方。
但最终那尊信神没有选择遁走,而是选择了自爆。
近乎死磕一般,选择了与冰灾魔神于时间层面、法则层面……继续怼。
为什么会是这样?
明明已经赢了,明明可以继续赢下去,为什么最终还是选择了最难、风险最大的路?
所以这其中还有什么自己没有猜到的地方吗?
李博阳沉默,他不由自主的又想到了那尊冰灾魔神。
或许那尊冰灾魔神……与他所想有所出入?
毕竟他只是猜,虽然有足够的证据能够证明他的猜测捌/玖不离十,但那尊冰灾魔神到底怎么回事,他又没有见过,当然猜不出个所以然。
还是信息太少。
李博阳心中微微叹气。
抬头看向面前的巨人,耳边一道浩大却又低沉的声音响起——
“我想……我想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啊……我想回去啊!”
当一个男人哭的稀里哗啦的时候,他要么很幸福,要么很遭罪。
张新宇无疑是后者。
得亏张新宇的腰包里有毛巾,不然这一脸泪一脸鼻涕的,李博阳当真想拂袖而去,不管这小子了。
不过这小子明显对自己的信心不足,就算情绪稳定下来了,也时不时的看向李博阳。
虽然没说话,但李博阳也清楚的知道对方在想什么,或者说对方想要问什么。
“你是在怀疑我的眼光吗?你确实有一定的精神感知天赋,你应该走演星士的路子,而非战星士……路子走错了,当然事倍功半。”李博阳本不想搭理他,可张新宇可怜兮兮瞅着自己的眼神实在让他有点膈应,干脆直接了当的说道。
“不敢不敢,我怎么可能敢怀疑大佬您的眼光,我只是有些不敢相信罢了。”张新宇顿了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大佬,是不是如果我走的是演星士的路,那我就能有机会晋升银法阶了?”
李博阳没回答他的问话,而是直接将其禁锢,带着飞向雾云山外。
等看到了道路,他才从空中落下。
张新宇被带着飞,有点瑟瑟发抖,心中后怕。
李博阳压根没在意他在想什么,反而对地面上的道路有些好奇。
这路,实在是有些过于平整了。
不想是铺出来的,更像是被人一次性打出来的。
打出一条道来,这对一名银法阶的强者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就是不知道出手的是土著中的银法阶,还是降临的学生之类。
李博阳也没多想,看了看路尽头的方向,反手从随身空间当中甩出一辆车。
一辆敞篷三轮车。
没办法,神源大陆对科技的压制太大,还是人力更靠谱。
三轮车甩在地上,李博阳半点也不迟疑的,就坐上了敞篷座位。
张新宇咽咽口水,看向三轮车的表情有些呆滞。
等到反应过来了,又一脸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什么的表情。
李博阳瞥了他一眼,轻咳了一声。
张新宇不由脸皮一抖,像是被猫追的老鼠,原地起跳,一下就跳坐上了三轮车的骑车座位。
刚坐上去,张新宇就不由愁眉苦脸,“大佬,这种车我没骑过啊。”
“没事,慢慢来,以白力阶以上的控制力,骑这个车没有任何问题。”李博阳在后面翘着二郎腿,从随身空间中拿出一张纸质的星图,一边看一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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