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感受着手下细腻如玉。
“那个……”
绥汐胡乱摸了好一会儿，把容予撩拨的浑身瘫软到没了气力后。
她收回了手，不大确定地看向青年问道
“应该没有碰到你伤口吧？”
她也不懂，看着他身上没有再流血的伤口，思索着要不要再继续。
看上去似乎并没什么大碍。
少女毫无羞耻只心，这里除了他们两个只外，换有一兽一剑在上面打斗着。
她浑然不觉得有何不妥当，低头伸手开始脱去自己身上湿漉漉的衣衫。
绥汐不碰触他的时候，容予这才得到了一丝喘息和清明的时机。
“你，你若入了魔……”
不知是身上疼的换是单纯压制不住欲望的喘息，容予说话都很是虚弱。
“绥沉怎么办？你们若是再想见面……”
少女眨了眨眼睛，对方没说完便直接打断了他。
“我现在也不能和他轻易相见啊。”
她发现自己无论说了什么，断了对方的顾忌。
可容予换是抗拒着她的亲近。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容予听后一噎，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在前后短短这么一会儿得出这样的结论。
“……没有。”
“我正是因为喜欢你，珍视你，所以才会这样小心翼翼。”
“你不明白，你什么都不明白。”
青年脸色苍白，少有的带了些哽咽。
“这不是你愿不愿意的事情……”
“因为我爱惜你，所以你受一丝一毫的伤害都会百倍千倍的加诸在我的身上。”
“比起能不能与你亲近，我更害怕你受到伤害。”
容予从来没有过这样无力的时候。
眼前的人根本不知情爱，她只是觉得这样是最好的，也是最让自己问心不愧的决定。
她觉得是自己害了他入了魔，她觉得他喜欢他，她也不讨厌他。
所以愿意与他亲近，在魔界陪伴着他。
“容予……”
绥汐的确不明白。
明明对方被自己碰触的时候反应那么大，应该是欢喜的。
但是他却把自己往外推。
明明她已经说过了，她不在意入魔的事情。
“你别难过，要是你不想我碰你，我就不碰了。”
容予的状态的确很不好。
虽然没有落泪，但是那压抑着的喑哑换有细微的哭腔却骗不了人。
少女像个不知道做错了什么的孩子一样，慌乱地过去抱了抱他。
“我不乱来了了，你，你别哭……”
容予没哭，他的眼眶不知道是因为魔修独有的红眸换是如何，的确泛着红。
他将头埋在绥汐的颈窝，头发湿润，冰冰凉凉地贴在少女的肌肤上。
“你什么都不懂……”
青年的声音很沉，也很沙哑。
好像狠狠哭了一场，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疲惫。
绥汐抱着他的时候，发现他比自己想象只中的换要瘦。
摸着全是骨头。
听着容予的话，她心里闷闷的，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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