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有自己的坚守和意念。
他荒唐度日二十多年,如今也该清醒了。
“什么责任?”楚刘氏红着眼问,一巴掌呼在楚怀安肩上:“娘是盼着你有点出息,不要成日在女人窝里打转,你是当今陛下的亲表弟,就算远昭国的男人都死绝了,也轮不到你去卖命!”
楚刘氏怒吼,她心中没有家国大义,只有这个儿子,这是她唯一的希望与寄托,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出事!
楚刘氏的这种思想早已根深蒂固,楚怀安也没想用只言片语就扭转她的观念,像幼时一般抱了抱她:“儿子知道娘是心疼儿子,娘放心,儿子会保护好自己的,只是有些事,儿子既已做了决定,便是万人阻挡,儿子也绝不妥协!”
就像他当初决定喜欢苏挽月,明知于世俗不容,明知有千难万险,也还是一步踏了进去。
“谨之!”
楚刘氏急得跺脚,楚怀安松开她站起来:“儿子还有事需要处理,娘早些休息吧,若是过几日得了闲,儿子再来给娘请安。”
楚怀安说完转身离开,楚刘氏急急的追出去,却不及他走得快,追到门口的时候,被门卫拦住:“夫人,侯爷说这些日子京中恐不安宁,请夫人回屋,属下会拼命保护夫人的安危!”
楚刘氏怅然的看着漫无边际的黑夜,一颗心惶然无措,没了着落。
这厢楚怀安出了逍遥侯府并没有直接去宫门口等着,而是去了大理寺,赵寒灼比楚怀安慢了些,没赶在宫门落锁之前出来,被留在了宫里,楚怀安几乎成了大理寺的常客,狱卒也知道他现在是昭冤使与自家大人是协同办案,犹豫了一会儿便放他进去了。
已是后半夜,牢房里的犯人都睡了,楚怀安放轻步子走到苏梨所在的牢房,岳烟还没睡,还在用热帕子帮苏梨擦身体。
熬了一个日夜,她的高热还是在反复,岳烟不敢大意。
楚怀安让狱卒打开牢房,岳烟本想开口,被楚怀安抬手制止。
岳烟也不想吵醒苏梨,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下去,自顾自的帮苏梨擦脸。
楚怀安没打扰她,就蹲在旁边安安静静的看着。
苏梨睡得不大安稳,眉头拧成‘川’字,脸颊烧得泛红,唇瓣却一片苍白还干裂出几道小口子,往外渗着血,与之前那个与他摊牌要了断干净的人截然不同。
她有多要强?
哪怕身体下一刻就撑不下去了,这一刻也要把该说的话全都说明白。
她有多脆弱?
像这样躺在地上,只要旁人捏着纤细的脖子轻轻一拧,便能将她的脑袋拧断。
明明已经吃了那么多苦头,怎么就学不会服软呢?
楚怀安在心里叹息,忍不住抬手用指尖轻轻按压她眉心的褶皱。
岳烟:“……”
侯爷,男女授受不亲,你这么直接上手不大好吧?
岳烟直勾勾的盯着楚怀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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