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又问了一句：“女鬼呢？”
“勉强可以。行了，别再问了，除了女人女鬼外其他的都不行，而且用这招是要付出代价的，心里有点数，如果功德值都用没了，小心的命。”
靠，还有性命之忧？
特么咋不早说？
许九善看着手机，心里微微有些担忧，上几次叫鬼，花的功德值都不是很多，应该没啥问题。
想着，他就收起了手机，准备干活。
在使用“改良”摄鬼令前，他必须先找个女鬼，这样才更容易把华老先生弄上来。
说干就干，许九善立马一念法诀，然后一团黑气从地面生气，化为人形。
“小伙子，大半夜不睡觉，叫我这个老人家干嘛？”
看着这位白发苍苍，脊背佝偻，还拄着拐杖的老奶奶，许九善直接傻了。
我去，有没有搞错？
这个不行，如果我看了，简直禽兽不如，即便她是只鬼。
心里嘀咕着，他干笑一声：“奶奶，叫错人了，我想找个年轻貌美的女鬼让她帮我个忙，不好意思啊。”
年轻貌美的女鬼？
听到许九善这话，老奶奶立马就看出了许九善的肮脏思想，举起拐杖就给了他一下：“小，小畜生，连鬼都不放过，，还是人吗？老婆子今天就为鬼除害……”
“别打，别打，奶奶，都是误会……啊。”
一声惨叫，许九善瞬间被正义的老奶奶揍成了猪头。
到最后，老奶奶很不客气地说道：“今儿个放一马，老婆子劝善良，如果还打漂亮女鬼的主意，我肯定打死。”
说完，老奶奶一闪，瞬间消失。
捂着腮帮子，许九善一阵牙疼，这次是真疼。
妹的，就知道会挨揍，这种坑人的设定，也叫改良？
老子还不如用以前的方法呢。
想着，他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委屈得要死。
但为了尽快造出新药，他必须将这无耻的摄鬼令用下去，义无反顾。
一连招了八次鬼，挨了六个大嘴巴子之后，许九善终于招到了一个穿着很暴露的女鬼。
吸取了前面的教训，这次他也没说话，直接向人家的胸口处盯，心里还默念着：“越深越好。”
“小哥，唤奴家上来是要干嘛？”
不干，不干，看一眼就好。
许九善想着，继续深入，幸亏女鬼那里雄壮，又穿得少，不一会儿许九善就流鼻血了，是真的流，咽着口水的那种流。
“小哥哥，流鼻血了，奴家帮擦擦。”
女鬼俏生生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胸口一阵激荡。
许九善冷不丁地打了个哆嗦，一对豪壮看到大半后，他转身大喊一声“够深了”，接着在心里默念着华佗的名字。
嘭的一声，科研室的凳子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穿着粗布衣服，还带着一副木头架子眼镜的白发长须老人。
老人左手拿着一把精巧的手术刀，右手捏着一个小葫芦瓶，瓶子微微倾斜，隐隐能看到一些白色液体。
看着面前的东西，老人双目呆滞，嘴巴微微张开，似乎在问：“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啥？”
人生最本源的问题总是让人猝不及防。
老人愣了将近半分钟，依旧没回过神来。
看着呆滞的老人，许九善轻声问道：“请问，是华佗老先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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