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转身，言绵和舒霆早就从转角离开。
他这才想到了放才言绵说的那几句话……
“——祁哥！祁哥！”
小程小跑着过来，心惊胆颤的看了一眼祁朝的表情，小声念叨他，
“祁哥，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儿来了？赵姐要是知道您过来，一定会大发雷霆的……”
祁朝像是没听到似的，半点儿反应都没有。
他心里想到还是方才言绵说的那几句话。
明明言绵的声音不大，但是却沉甸甸的压在他心上，让他一点儿都喘不上气来。
祁朝倏然抓紧了胸口的衣服，紧紧阖上眼睛。
小程抬头的时候恰巧看到他这个动作，顿时什么都不敢说了。
他纠结了半天，终于怯怯的问他：“祁哥，你、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祁朝的嗓音还带着沙哑，他扯过小程手中的口罩，“走吧。”
“……啊？”
原以为还要有一阵‘恶仗’要打的小程属实怔住了。
他随即才反应过来，连忙跟上祁朝大步离开的脚步：“祁哥，等等我！”
祁朝像是没听到似的，脚步越迈越大。
他想甩开的或许不是小程，或许是某种压在心头的窒息情绪。
小程心惊胆颤的小跑着跟在他身后，看着祁朝上了保姆车，他那颗提在喉咙的心才渐渐放下。
他跟在祁朝身边儿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祁朝有这种情绪。
不像是他以往的冷漠懒散，像是灰心丧意，半点儿没有希望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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