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我的话他根本就没听进耳里。
我轻轻叹息一声,睁着一双茫然的眼睛望着天花板出神。
算了,还是明天再告诉他吧!
我慢慢坐了起来,心情抑躁!
短暂的激情过后,大脑开始越来越清晰。
这一晚,许悍天和许越都在问着我孩子的事,如果他们知道我只是假怀孕后,会怎么样?
我突然十分的害怕,害怕这个真相会揭露出来,更不知往后的路该要怎么走?
许悍天穷尽毕生精力积蓄家财,许晟睿为了家财,不惜手足相残。
可如果我生不了儿子,这诺大的家业,许悍天会愿意送给别人吗?
我双手捧头,闭上了眼睛。
这时,整个卧房里的血腥味越来越浓了,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突然轻推开了正在我身边呼呼大睡的许越,坐了起来,这才发现原来包着他大腿伤口的纱布已经被鲜血染红了,浸到了床单上。
“阿越。”我轻轻摇了下他。
他睡得死死的,连嗯一声都没有发出来。
我看着他,手指抚摸了下他的剑眉,先收拾了下凌乱的卧房,打开窗户让新鲜空气吹了进来,然后打电话叫来了家庭医生,在他好一阵忙活后,才将他的伤口重新处理了,而我也去了卫生间里冼了个澡,再出来已经是大半夜了。
我走到床边,揭开薄被,在许越的身边悄悄躺了下去。
次日,我睁开眼睛时窗外已经大亮了。
许越不在我的身边了。
我翻身爬起,想着今天的慈善晚会,拖着酸痛的双腿去卫生间里冼簌。
一会儿,我冼簌好后,换了另一身正装套裙,将头发松松挽了个结,才慢慢朝楼下走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来自爱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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