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正轻轻刮着自己的手腕,点了点头,按下他的手,动作极其隐蔽地从他的指缝里取出了一些淡绿色,质感像是黏土一样的东西,当然,这一切做的都很隐蔽,在外人看来,就像是情侣之间亲密的小情趣,没人会想到,他们居然这么明目张胆地当着这么多双看不见的眼睛,做这么嚣张的举动。
之后又聊了几句,宋玉祗便找了个借口走了。
确定殷故死亡后,杨霭黑着一张脸走出了病房,站在姜惩身前,又想说重话,又怕周悬知道了会骂他,纠结着半天不知道怎么措辞,把自己气的脸儿通红。
姜惩头都没抬,指了指自己身边,“坐吧。”
杨霭一屁股坐下来,泄恨似的又颠了几下,把同一张长椅上的姜惩都带的晃了几下。
等他这口气撒够了,姜惩抹了把满带倦容的脸,强行打起精神看向他,“你看起来挺年轻的,在总队干了多久了?”
“我不是省厅的人,‘’案是抽调我来专案组帮忙调查的,我是长宁刑侦的人。”
“长宁……认识黄柘吗?”
“怎么不认识,大名人啊,曾经当着全局上下的面给我们二哥找不痛快,对自己人下手也狠,连他们禁毒借调来的副支都被他打伤过……”说着,杨霭突然意识到自己八卦了很不得了的东西,赶紧捂住嘴,不说话了。
姜惩用膝盖碰了碰他,“借调的副支,不会是雁息调去的江住吧?”
杨霭满眼戒备地看着他,“干什么!还轮不着你提问,我得跟你好好说道说道,你这人怎么无组织无纪律的,一个字都不按照我提醒的问,你到底想干嘛?在外面待腻了非得进局子蹲两天是吧?你知不知道让殷故张嘴有多难,现在他人没了,接下来的调查还怎么进行,我……”
“黄柘打伤过江住是真的吗?”
杨霭这人年轻,虽然看上去脾气大,也不怎么好好相处,不过毕竟没有周悬的城府,本性又有点好八卦,想从他嘴里套点话不是什么难事。
不过这一切,也都是基于杨霭对周悬的信任,专案组虽然对姜惩有所保留,却没把他当做嫌疑人来看待,说些无关紧要的题外话在杨霭看来也不是不行。
纠结了一下,左右看看没人,他凑近了些,俯下身去压低声音说道:“是啊,江副刚到长宁报道那天就给了个下马威,说是要比试比试,当着全队弟兄的面打断了他两根肋骨,我当时刚好办事回来看见了,黄队那袖子里藏着铁管呢,一点儿都不公平,就是想看江副出丑,他队里的人又是帮乌合之众,一起欺负新来的,我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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