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心长地劝道。
一提到苏秀华,刘良的情绪又激动起来,指着姜惩,半晌说不出话来。
“你……你知不知道我在局子里时候,我奶奶在家突然发病,没人发现出事,延误了最好的救治时机,她到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醒不过来,医生说,要是成了植物人,她接下来只能在病床上靠着呼吸机续命,我现在丢了工作,完全没有收入,又是个没爹没妈的孤儿,没有任何可以依靠的亲人,我要怎么办!”
姜惩一时哑然,“你奶奶她……”
“她需要做手术清除脑袋里的血肿,就算痊愈了也很可能偏瘫,但就算这样,我也得救她,她是我唯一的亲人,没了爸妈的我不能再没有她!我很缺钱,现在就算是昧着良心的钱我也得挣,所以我想问问……”
刘良支支吾吾地,半天才说出后面的话:“我想问问,你查到的,那件和我爸妈有关的事是真的吗?”
姜惩一愣,很快意识到他跟宋玉祗对刘良父母的分析还只停留在猜测阶段,之后不久他就被限制了调查权限,根本没法通过职务之便或私人关系去要求宿安县配合调查一起已经结了半年多的案子,这件事只有他和宋玉祗知道,绝不会传到刚被放出来不久的刘良耳里。
难不成这小子……
姜惩蹙眉说道:“小伙子,我很想接受你的感谢,但我必须都得说,我从来没有把自己的调查结果透露给你,你所听到的任何传闻都可能是假的,不要听信谣言。”
“既然这样,那我也没必要再跟你废话了。”刘良愤恨道,退了一步,随着对身后藏在暗处已久的人说道:“兄弟们,他是个警察,身份至少也得是个猎人,抓了他,咱们就能拿钱了。”
看着闻声而出三四个看起来很不好惹的不良青年,姜惩举起两手认了个怂,“别这样,有话好说,我是伤员,还就只有一个人,绝对不是你们的对手,打个商量,至少对我温柔点儿,我怕疼。”
为首一个年纪最大的男人啐了一口在地上,推开碍事的刘良,朝姜惩不怀好意地笑着:“别听他胡说八道,规矩咱们都懂,如果大家都对敌人手下留情,那处决时间要被干掉的就很可能是自己,咱们大伙都没这么大度,不想舍己为人,就只能说对不起了。”
这人说着上前跟姜惩勾肩搭背,猛地用臂弯勒住他的脖子,捂住他的嘴,掏出一把刀来,抵着姜惩的心口就要往里捅。
“对不起了,为了兄弟们的生路,只能牺牲你个值钱的条子了,记住了,你是因为自己命不好才死的,知道吗!”
他堵着姜惩的嘴,那人说不出话,就只能比划手语来传达意思。
他看着那人伸出三根手指晃了晃,随后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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