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子坐在浴桶里,那水的温度很高,腾腾地冒着热气,菊子看起来很煎熬,痛苦地闭着眼睛,多少个日子,她每次洗澡都这样折磨自己,她想把自己的身体洗净,洗掉那个疯子留下的痕迹,每次想起那段荒唐的日子,菊子都恶心不已,然后发了疯一样搓洗身子,水溅得到处都是,身上揉搓地血一样红,但,她还是觉得洗不掉。“用什么方法才能抹去过去,让自己的身子不再恶心呢?”菊子心里想。她现在只想让一个她可以接受的正常男人来蹂躏一番,抹去她身体上的恶心痕迹,抹去她心理的阴影。但是,这个男人是谁呢?菊子心里盘算着。
菊子从浴桶里出来,凹凸有致的好身材在黄融融的烛光下十分诱人,她穿上了一件白色的睡衣,回大姐屋里准备休息。
大姐屋里,姐夫满仓正在独自喝着酒,自从他进了这家门,就没有一天痛快过,岳父他是怎么看都不顺眼,不是他事多不容人,是那岳父太不像话,割完的小麦卖了钱,全都是岳父拿着,他干活最多,一分钱没有,问岳父要,岳父说:“放心,我给你存着,你要是缺钱花,就和我要。”满仓憋了火,堂堂一个男子汉,伸手要钱,多没脸,那钱一大半都是他的。那岳父是为他存在了吗?那是给他儿子栋梁存着呢,他不过一头干活的牛。为这事,他和红梅吵吵,可这红梅向着爹娘,说:“你觉得要钱花抹不开脸,我去要不就得了。”两人为这事吵架,气得红梅不理他,出去串门拉呱去了。这酒越喝越愁,越喝越伤,他多想回家去,带着红梅单过,不在这受这窝囊气,可天公作美,前几天一场大雨,把他家的房子冲倒了,这下,想回也回不去了。唉!他愁得直叹气,他现在终于明白,多少小媳妇婚后上了房梁,还不是气的,他和受气的小媳妇什么区别?他也想拿根绳子上房梁,可那是娘们儿干的事,男人有骨气就拿刀!刀!不过,这刀尖不是冲自己!想到这里,他的眼神凶狠起来,猛得灌了一口酒。这时,菊子推门进来了,看到满仓的醉了,就过来说:“姐夫,别喝了,你都醉了。”“我没醉,我酒量大着呢。”说罢,又倒了一盅酒,可是被菊子躲了过来,只见这菊子拿着酒杯,一仰头,喝了下去。满仓瞪着她,说:“你小孩子家家的,喝什么酒?”菊子娇媚一笑说:“我都快19岁了,不是孩子了,你们不要总拿我当孩子。”说着,一把扯过了窗帘,拉上,往满仓身上一坐,手指刮着满仓的脸说:“我不是小孩子,你们懂的,我都懂。”满仓愣愣地看着这个丫头,觉得不可思议,他想推开她,但不知怎么,抬起的手放在了她的腰上。菊子见姐夫默许了,又怕大姐回来,只想快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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