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岁月让他得不偿失。不妨这么说吧,最明智的人不曾在生活中学到任何有绝对价值的知识。实际上,老年人并没有非常重要的忠告可以给年轻人,他们自身的经验很局限,他们的生活充满了可悲的失败,而且都是由各种个人原因造成,这他们肯定也知道,也许他们还保留着些许和经验不符的信心,可是他们已经不像过去那么年轻。”[1]
但他们会将自己的想法移植到年轻人身上。
年轻人谢予拒绝这种移植,所以在家庭聚会中如坐针毡。
他先听到某个师范类专科院校毕业的伯伯口出狂言——“不是TOP2,那大学有什么好念的,不如出国去。”他在心里很没素质地“艹”了人家的祖宗,而后又想起来,他们好像是同宗……
又不禁感叹,那年头的大学生真是吃香,毕业就能端上铁饭碗,如今混了点名堂,三杯酒后就认不得自己毕业证上写的文凭了,还特么“除了那两所大学外,剩下那些都是垃圾。”
多讽刺。
推杯换盏后,他们又说起了谢予将来选专业的事。
一位表姑先抛了块砖,谢予不能不答话,便随便说了个专业,这几位大家长你一言我一语,将这不成熟的想法批的体无完肤。
谢予撂下了筷子,这饭特么能吃的下去?
他说的时候,真的只是随口说一说,但在这些逼逼叨叨中,他还特么真想报这个专业。
如果每个人能先管好自己的事,少对别人指手画脚,这个社会真的会美好许多。
谢予如是想。
他不禁想起了舅舅。
田牧会尊重人,这是他最喜欢田牧的地方。
小时候,田玫给他报这个那个辅导班时,只有田牧没回见他会问“喜不喜欢”,而不是“学的怎么样”,打篮球、踢足球都是田牧带他一起玩的,田牧也会劝田玫尊重孩子的兴趣爱好,可惜田玫当放屁。
谢予很是眼馋田觅可以无所事事的学音乐,学画画,学围棋……喜欢什么学什么。
可惜那个二傻子,学什么都是学个皮毛,三分钟热度,竟糟蹋钱。
他懒得搭理这些几杯酒下肚后,就把自己当成国家总理的长辈们,对什么都能品评一番来,各个都觉得自己很有道理。
有他妈的道理。
他借口去洗手间,便给田觅打了个电话,准备让她待会给自己打个电话,随便找点理由喊他回家。
但田觅没有接。
他又给家里的座机打了个电话,还是没人接。
“……”
他想了想,便拿着田玫宝贝侄女儿不接电话的事情,溜了回来。
.谢予回来时,田觅正在听郁赫说三角函数的重难点。
谢予本来觉得奇怪,但看着二人一副光明磊落干正事的样子,便也没细想什么。
但目光下移,瞥见田觅身上那件黑色针织衫时,眼皮子陡然一跳。
他当面没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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