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这种情况的,绝不止他们屈数可指的见面,而是因为这份亲情夹杂很多不该存在的东西,而导致它变了味。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跟父亲谈完之后,郑雨眠的心里都会觉得很累,比跑了一场马拉松还要累,累得她想抱着膝盖大哭。
但她也只会这样想,而不会真的想去哭,因为知道自己如果不够坚强的话,那自己应该怎么样去找妈妈。
她从小一个人生活在美坚国,没有父母的陪伴,只有一个父亲聘请的保姆陪她度过二十多年的异国岁月,后来,她考上哈佛大学后,保姆突发心梗去世了,自此,她就一个人在美坚国生活。
她在美坚国有更好的前途,她在美利国生活了二十几年,也不是白白生活,在此期间,她积累了大量的人脉,但比起比前途,她更想找到童年没有的亲情,所以,她选择来到了华夏。
父亲令她很失望,所以她更想找到自己母亲,渴望她能抱抱自己。
郑雨眠握着自己的手臂,抬头看向蔚蓝的天空,他希望以后的日子,能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如愿以偿,哪怕,短暂的像一刹那的烟火。
等郑雨眠重新回到客厅,发现夏辞正坐在沙发上发呆,另一只手无意识的把一个桔子反复的往空中抛接,发出“咻咻”的声音。
“你在干嘛,你怎么变得这么老实。”郑雨眠皱着眉看他,感觉有点不像他的性格。
“嘘!”夏辞伸出手指头放到了嘴唇,“我在思考一个事情。”
“什么事情?”
“原来你也不太爱干净啊。”夏辞盯着一个方向看。
“信不信我把臭袜子脱到你面前都是香的,你不要故意找刺激。”郑雨眠走了过来,他觉得夏辞是在没事找事。
不过跟夏辞相处有一股魔力,跟他相处很容易把不愉快的事情给忘掉。
“我那里会骗你,我简直是大大的良民,喏,你不信我指给你看,”夏辞指向思考者雕像下方的一个位置,“那么大的一只老鼠,你没有看见?”
顺着夏辞指的方向看去,郑雨眠果然看到一只灰色的老鼠,几乎跟扑克牌大小,它长着黑溜溜的眼睛,警惕的看着夏辞和郑雨眠。
只不过多了一个人而已,这只老鼠没有过多的担心和害怕,反而从眼睛里燃烧出了一股战意,反观郑雨眠看到地上这只老鼠后,那只老鼠在她眼睛里化作了一只拿着铁锤的肌肉巨鼠,朝她发出难听和刺耳的魔音,而她觉得变成了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女孩只能任它宰割。
郑雨眠看到这只老鼠,腿都有些站不稳,全身泛起无力的感觉。“老……老鼠……”她惊恐的说,身体就要往后坐。
夏辞看呆了,郑雨眠怎么看到一只这么小的东西,会感到如此害怕?它又不会吃人,而且老鼠这种动物,胆小的要死,看到人就要跑。“喂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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