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据我所知,近年来百姓安居乐业,税钱劳役也能及时上缴,这库银为何会不足?”沈灼清抬眸。
沈怀洲赞许的点点头,虽然他不知道这些年来税钱劳役和库银有多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如珩与他对视:“信王殿下有所不知,库中根本就没有多余的银两。”
果然。
“什么?”沈怀洲惊了,怎么可能会没有多余的银两,他记得上辈子库中有很多银两的,他还挥霍了许多。
“太子殿下,您没有听错,库中并无银两,我刚上任便下令开库放银,可是库中什么都没有,我也寻过上任知县,想要问清楚事情原委,可那上任知县杜成丛在牢中咬舌自尽了,只留下了一份畏罪书,说是他贪污了银两。”陈如珩继续说道:
“属下派人去查了杜成丛的老家,他家的确富裕了不少,但是他贪污的那些银两,仅仅是库中银两的一些皮毛罢了。属下已经将这事一同写在奏书中禀告了陛下。”
果然,和沈灼清在车上想的一模一样。
沈怀洲看着陈如珩:“你的意思是,真正的贪污之人另有其人。”
陈如珩点点头。
沈怀洲回忆着上辈子,记得他初到尹县时,半夜有人敲他门送了不少银子,导致他开始挥霍无度,也不曾想着解决水患,从而使事情越发的严重,之后灰溜溜的回去,被父皇痛骂了一顿。
如果还是这样,说不定既能从这银子里找线索查到真正的贪污之人,还可以解决水患,一举两得。
“先去当地看看。”沈灼清回头看了一眼沈怀洲,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随后问道:“太子殿下,你觉得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怀洲回过神儿:“嗯?哦,六弟说的对,正好我也有这个想法。”
三人乘着马车一路来到了灾区,路上,因为水患的缘故,街上凄凄凉凉冷冷清清,家家户户都闭着门窗。
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天阴沉的厉害,压抑的人们喘不过气来。
陈如珩看着这街景,无奈道:“水患愈发的严重了,有钱的富商大股基本都去往了别处,原本我想的是能否让他们募捐一些,可是他们几乎都走完了。”
沈怀洲一路都掀起帘子看的外面,心里难受很,他自小生活在宫中,锦衣玉食,根本不知道民间疾苦,想起上辈子的所作所为内心痛恨不已。
沈怀洲忍不住的叫了一声:“六弟。”
沈灼清扭头,看着他。
沈怀洲对着他那深邃的眸子,幽幽的说了一句:“你说四哥之前为什么那么坏呢!”
“……”
陈如珩低下了头,沈灼清也不语。
到了目的地,沈怀洲更是一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里都是些无家可归的流浪人民,有老人,有残疾人,还有孩子,婴儿,这里大部分都是农民,都是些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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