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吗？”
小女孩忽然开口，童言无忌，眨着眼睛好奇地看着他们。
沈知宜愣了下，下意识转头前看宋砚南。
宋砚南没说话，只眉梢微微挑了挑，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沈知宜。
“我们……”沈知宜想了想措辞，还是认真地回复小女孩，“还没有谈恋爱。”
小女孩哦了一声，像是有些高兴，随即眨了眨乌黑的大眼睛，走到宋砚南身边，
“哥哥，你等我长大了跟你谈恋爱好不好？”
她拉了拉宋砚南的衣摆，歪着脑袋，很可爱的样子，信誓旦旦道，“我长大了肯定比这个姐姐还漂亮。”
沈知宜：“……”
宋砚南没说话，只眉梢无意识地扬了扬，偏头视线落在沈知宜身上两秒。
沈知宜呼吸紧了下，话随便往外蹦，“应该是吧。”
小女孩神气的踮踮脚，提着裙子在宋砚南跟前转了一圈。
宋砚南闻言挑了下眉，随即垂眸，目光平静地看着跟前的小女孩，语气淡淡地说，
“应该不会。”
他话说的简洁。
沈知宜在一旁没太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小女孩也追问，“什么不会？”
宋砚南眼睛微微抬起，语气淡漠地说，
「“我觉得没有人比这个姐姐更好看。”
他口吻淡淡，但字句清晰，声音一字不落的落进沈知宜耳朵里。
沈知宜顿了下，僵硬的没转过头去看人，只是从侧面看过去能清楚的看见她纤长的眼睫不停的闪动。
“哼，才不是！”小女孩气鼓鼓，“不喜欢叔叔你了！”沈知宜：“……”
小女孩还有点不开心，瞪着宋砚南，一语道破真相，“明明就是你偏心这个姐姐！”
沈知宜站在一旁想说点什么，但感觉此刻脸上烧的火辣，不知道是因为天气还是怎么回事。
宋砚南还在跟小女孩说话，他似乎笑了下，语气闲淡，若无其事地承认，
“对，我是偏心她。”
一阵微凉的风从树下吹过，枝叶摩擦出沙沙声响。
但沈知宜还是很清楚的听见了宋砚南那句话。
心脏好像被不重不轻的扣了下，这样的话，她好像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听人说过了。
“不好意思啊。”
愣神间，刚才离开的年轻妈妈回来，“排队耽误了一会儿。”
小女孩哼一声一下子扑进妈妈怀里，“妈妈，我是不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人？”
年轻母亲笑着摸摸她的脑袋，“是，涂涂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人。”
小女孩这才满意了，在被母亲牵走前，傲娇的抬了抬下巴，“我妈妈偏心我！”
母女两人走远。
沈知宜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很长时间没动。宋砚南发现点不对劲，但没说话，只站在她旁边帮她挡住点阳光。
过了会儿，沈知宜回过神，纤长眼睫微微垂下，敛住眸子里的情绪，若无其事地说，
“小朋友真可爱。”
宋砚南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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