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图屈打成招……”
汉武帝心道张汤都没本事审出来,你去了不也是徒劳无功吗?
他想了想意味深长的道:“殿下,陛下乾纲独断,臣知你们父子感情深厚,但再深厚的感情也会淡化。”
张汤试着唬一下双方,但最后的结果依旧不如人意。
卫宁也不敢再动刑了,前几日他没经过汉武帝的同意去抓了人,汉武帝给自己狠狠训斥了一顿。
很明显人家是无辜的,你还能屈打成招不成?
他提醒卫宁道:“不要动刑,免得招来非议。”
张汤跨步朝未央宫走去,在麒麟殿拜见了汉武帝。
他太精通人性和审讯了,赵肥是突破口,但却不能动刑。
张汤看了一眼卫宁,没说下去,但卫宁和汉武帝都明白张汤的言下之意。
卫宁打断他的话,道:“对你动刑了吗?”
很显然,汉武帝不打算继续让张汤审下去了,既然张汤都没把握审下去,继续审也没意义了。
这种事在大汉还少么?刘盈、刘荣都是活生生的例子啊。
“但无论如何,一定审不出原因。”
“不必经过刑部复审,朕亲自批红诛杀他们。”
卫宁淡淡的道:“你现在如实告知孤,你们在东南做的勾当,孤或会饶你一命。”
汉武帝想了想,问张汤道:“还有把握问出什么来?”
汉武帝还没开口,卫宁便问道:“如何?审出什么来了?”
张汤不解的看着卫宁,道:“这……是什么刑?”
汉武帝不解的看着卫宁,道:“你试什么?”
卫宁又踱步去了赵肥的牢房,他的回答和陈子缺如出一辙,仿佛两人真被冤枉了一般。
他们若是生下了子嗣,未必不能取代你啊。
张汤将信将疑,旋即命令狱卒去取来东西,赵肥不解的看着这群狱卒,旋即就看到自己额头上多了一个竹管。
陈子缺急忙摇头道:“冤枉啊殿下!微臣冤枉啊!”
现在若是再忤逆一次汉武帝的意思,那就真的明知故犯了。
汉武帝沉思了片刻,面上带着狠厉,道:“你写一份招供书,让他们按了手印。”
“或许……”
“啊?”
张汤摇头,他道:“各种方式都用过了,简单的刑具也用了,双方都没有招供。”
“我没让你动什么大刑,你动点小手段便是。”
滴水而已,谁会受不住啊?
在张汤看来,这压根就不算上刑,连抽鞭子都比不上,对方会如此轻易招供?
卫宁道:“去试试,或许有奇效。”
不过卫宁并不打算从他们性格上出发去审问两人。
卫宁道:“你去找个竹管来,也不用对他们怎么样。”
张汤无奈的道:“能想到的手段全部招呼上去了,他们依旧没招,若是还有手段,我也不会如此。”
卫宁想了想,道:“你去对赵肥动刑。”
卫宁看他一眼,道:“我知道。”
今天你可以对东南两名封疆大吏动刑,明天你会不会对群臣动刑?
或许他们真是无辜的。
卫宁道:“我去审!”
起初两人根本不在意,可是时间久了他们渐渐发现了不对劲,不知为什么心里渐渐开始恐慌起来。
张汤做完这一切后,就在牢房外等候,大牢内只留下两名狱卒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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