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我可以等。八年都等了,也不在乎这一两个月。我这的地址姜姑娘也都知道了,到时候只管跟我发个消息直接过来就成。”
徐茂春说到这眼眶有些发红,看眼前两个年轻人静静等着自己没有丝毫催促的意思,缓了缓情绪继续。
至于心脏被取走能被用来做什么,作为大夫,没人比他更清楚了。
“嗯。”
于是几人又转道进了趟书房。
姜令曦对上小家伙期待的眼神,到底还是点了点头。
姜令曦看徐星渊刚写的几张大字,沈云卿则是走到那个‘胤’字前,定定看了一会。
回到地面,徐茂春突然朝姜令曦轻轻鞠了一躬,“姜姑娘特地过来这一趟,不光听我这个老头子说了这么多平时只能压在心底的话,也让我知道害了致一的人已经遭了报应,我这心里边轻松多了,感谢!”
姜令曦连忙把他给扶起来,“我认识一个人其实更能判断徐先生的死因,那人也是我跟云卿的朋友,我这手背的治疗方法也是他给的。只不过他现在并不在华州。要不等他回来……”
姜令曦点点头,想到之前徐老说的孩子父亲正好死在他周岁之前,又伸手摸了摸他脑袋,“书法可有进益?”
“那,那人是怎么死的?姜姑娘知道么?”
“疑点就在这里,警察问了小镇上认识致一的所有人,全都对这个人没印象,就像是这人压根就不存在。唯一知道的,也……”
“那还真是像她的作风。”
这会才突然出声:“我看到徐先生的心口处,好像有缝线的痕迹。”
至于为什么写这个‘胤’字,自然是因为大胤朝是陛下最熟悉的。
是真的干净,全身上下也就只余一颗有些奇怪的心脏。
徐星渊犹豫了下还是点点头,“就是进步不大,曦曦姐的字我也带回来了,就贴在书桌对面墙上。曦曦姐要去看看吗?”
姜令曦和徐茂春刚刚交谈的时候,沈云卿都是站在旁边静静听着。
“血?又是血!是对方血里有毒或者其他东西?致一他生前到底接触了什么人?”徐茂春紧皱眉头,“姜姑娘,你说的那人……”
“曦曦姐和曦曦姐夫这就要走了吗?”
“自作自受,害人终害己。”
从三进回到二进,被拘在书房练书法的徐星渊听见动静小跑出来。
“但我也会把徐先生的事跟他说一声。不过徐老放心,他是出家人,不打诳语。”
姜令曦和沈云卿对视一眼,等老人家情绪平缓些后,才轻声问道:“徐老知道徐先生当年是怎么出的意外么?”
徐茂春这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点点头,“我们徐家传统,每年都要抽出来一到三个月,去一些偏远医疗条件不足的地方进行义诊。
毕竟是刚从沙场归来的人。
“死了。”姜令曦眉目冷然,“那人作恶多端,死了干净。”
“那他接到的那个说症状有些奇怪的病人呢?”
“徐家医术,源远流长,很有名。”
徐茂春泡了壶茶回来正好听见这句话,忙摆了摆手,“我当初就没有看明白沈先生的症状,可当不得这一说。不过这次一见,沈先生状态比当初要好很多。不介意的话,我再给你扶个脉?”
“那就有劳徐老了。”姜令曦果断握住沈云卿手腕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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