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没出来之前，秦玄墨想了想，还是去找了秦帝说了一番。
秦帝对于他们的猜想十分震惊，但又不得不承认有些合理。
“此时你全权调查，我不会干涉。”
“父皇，当初你换了三弟四弟都有谁知道？他们会不会被人套了话？”
这也是秦玄墨告诉秦帝的主要原因，能参与此时的都是秦帝信任之人，背叛也许不会，但不小心露了行迹却是有可能的。
秦帝抿唇，想了想给了两个人的名字，都是秦帝身边伺候的，不算太起眼，但能办此事的，绝对得秦帝信任。
秦玄墨行礼告辞，打算找他们二人来仔细询问一番。
“大皇子殿下，已经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奴才们真心记不太清了。
而且当时又害怕，根本就是避着人走的，那速度很快，我们全程没见过人，甚至我们之间都没有说一句话。”
王树王林是一对兄弟，两人是双胞胎，那天两位姨娘生产，他们是负责守在两个小主子门口的，所以才有机会换孩子。
只是换子虽然是当时的皇上交代的，但他们也心虚啊，因此私下研究了很久，连步速都考虑到了，真心没发现什么不对。
“之后呢？没有遇到熟人或者有人试探什么？”
“绝对没有，我们俩都把此事烂在肚子里，连梦都不敢做那种。
直到事情暴露出来，两位皇子殿下归位，我们才安心。”
秦玄墨皱眉，他是相信王家兄弟的，只是既然没有漏洞，那清昭仪是怎么发现的？总不会是母子天性吧？
亦或者是老三老四身上有什么隐晦的胎记，恰巧清昭仪刚生玩孩子就知道这个？
“奴才想起来一件事，我们当时换了孩子那天还真发生一件事，就是不知道和大皇子您要调查的有没有关系。”
“你说说看，也许有用。”
“侯府那天其实是进贼了，不过对方很快就被抓住了，听说是其他诸侯的探子，就被皇上给处死了。
别的真没有什么不对，那么大的事情，我们兄弟二人绝对不敢含糊的。”
秦玄墨摆摆手，总不会是那个探子看见了什么？只是对方为什么会告诉清昭仪？清昭仪难不成是别的势力的暗子？
秦玄墨想到一个可能，也许那人压根就不是其他诸侯的探子，就是清昭仪的人呢？
想到这个，秦玄墨又去问了秦帝，秦帝皱眉，有些想不起来了，还是秦一再旁开口。
“那时侯府在边蒙有行动，对方说是来探查的，然后就什么都不说了，抗住了所有审问，因为没发现别的，所有就直接处理了。”
“所以说只是那个人承认自己是探子，但是否真实都没有查清？”
秦玄墨看着秦帝，这事不像是他的作风啊。
“那时清昭仪在坐月子，总是做梦，说梦见血煞之气，我那时心虚，觉得可能是那个探子受刑造成的，就想快点处理了。”
一个审问不出什么东西来的探子，秦帝又刚得了两个儿子，还做了一件大事，的确容易疏漏。
“已经过去三十多年了，当初那个探子想要调查恐怕也调查不出什么。”
秦一开口，秦玄墨点头，不过这也说明清昭仪也许就是因为对方才知道的换子之事，现在就等等其他地方的线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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