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人放着阳关大道不走非要绕到逍遥山上来借路的。”
“再者,你这一身白衣那么干净,根本不是迷路之人该有的样子。”至于迷路之人该是什么样子,她才不会告诉别人。
反正,昨日她刚因为迷路弄得脏兮兮的被师傅训斥了一顿,衣服还是大师兄给洗的呢。
听了宁御千的解释,篱鸢忍不住轻笑一声。嗯,是这个道理。
看来,赫连玄墨这个师妹还不笨。
宁御千并不知道,这是篱鸢第一次对着自己哥哥以外的人笑。
他出生不久之后母后就因生妹妹而死,父王又只重视前朝之事只重视如何扩大魔族的领地一统天下,是个十足的好君王却从不是个好父亲。
而从小,他更是因为可怕的黑气和心狠无情而被周围的人畏惧,索性,他便以一张面具示人,这样便不会有人看到他的样子,也不会看穿他的情绪。
“不如,你再来猜猜我是为何才到逍遥山上来的。”篱落嘴角微微一扬,却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她将自己的目的说出来,那他就会第一时间取她性命。
“你,八成是哪个宗派派来偷听我宗秘法的吧,只不过,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我们逍遥宗根本没有外界所传的什么厉害功法,你看看我就知道,若是真有我师父还能不教给我?”宁御千没理他,自顾自的说道。
她从逍遥山上住了百年,几乎每天都会有各种宗派派人来偷学,虽然从未有人真的见过什么神功不过却总有人前仆后继的来此。
他们对此事,早已见怪不怪。
“我叫小白,你呢?”
“宁御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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