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霎时间面上飞霞。
“不要脸,手拿开!”这娇俏嗔怒声,好似猫儿挠似的令他心里痒痒的紧。
情动不已,将人搂入怀中又亲了下去。
一番纠缠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阮柔嘤咛一声从他怀里钻出来,嘴唇沾了些许水渍,亮晶晶的,很是诱人。
对上谢岩那几乎要吃了人的眼神,她羞涩难耐,赶紧扭过脸去,不愿看他。
“快点走啦。”谢岩哈哈一笑,揉揉她脑袋,“我听媳妇的话。”这样的好心情却维持了没多久,两人相携靠近牛棚的时候,却见几个熊孩子正捏了雪球朝着牛棚那边的窗户打。
这屋子原本就年久失修,窗户是用窗纸糊的,一捅就破。
雪球从窗户穿过去砸了好几个洞。
那小孩子见到两人靠近,做了个鬼脸蹦蹦跳跳跑远了。谢岩沉下脸来,随手捡了个雪球,朝他们扔了过去。
正中后脑勺。
被打中的孩子年龄较大一些,大概八九岁的样子,疼得呲牙咧嘴,却也没哭,只是红了眼睛。
“你打我作甚!”谢岩并未回答,只是兀自又捏了个雪球在手中把玩。
那孩子吓得乱叫,赶紧带着一群小弟们跑远,根本不敢得罪谢岩。
阮柔去查看那打破了的窗户,有些心疼,“怎么办?咱们明天再去一趟县城?这里漏风,晚上会很冷的。”谢岩颔首,“那也得找个东西先挡一挡。”谢岩找了一块木板暂且当着窗户,等明天再去县城买窗纸。
阮柔与谢母做了一些馒头,期间,谢岩有事去找村长了。
等阮柔回去的时候已经下午六七点,会导致庆典的时候,却发现男知青们都不在。
丁晓说,村东头的小虎子不小心从树上滚下来摔断了腿,谢岩背他去了县城,那几个身强体壮的知青们全都跟上去了。
这小虎子就是上午往牛棚那边窗户扔雪球的那个小孩。
阮柔也没多想,只是丁晓小声叨咕了两句。
“你说咱们村子最近咋的这么邪门?先是落水,又是断腿的,谢岩好像经常能碰到这事儿。”听闻这话,阮柔不禁想到另一种可能。
不论是温二还是小虎子都是的罪过谢岩的。
更细思极恐的是,这两人,最先到场的都是谢岩。
但……谢岩一定不是这样的人,他怎么可能对一个小孩子出手。
阮柔拍拍脑门,大概是自己多想了。
隔日,谢岩和阮柔去县城买东西。
两人兵分两路。
阮柔补充日常生活用品,而谢岩则准备去买窗纸。
这个地方虽然很小,可是县城的店铺却不少,货物品种少一些,却也应有具有。
阮柔路过一家书店的时候,便想到给二老买些报纸。
他们都很喜欢看书,应该会喜欢。
挑的眼花缭乱,她又买了一些报纸,可书一多,便有些拿不稳。
她一个没拿稳,书籍报纸散落一地,她急忙蹲下身捡拾,急得满头大汗。
还好有另一个人帮她捡书,这才没出大丑。
那人将报纸递给她,阮柔没看清楚他的脸,只是连连道谢。
可却注意到这双手,修长白皙,指甲干干净净,修得整齐,很是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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