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飞鹰把一张画像递给石墨寒,“这画像上的人就是梁薄。”
“你确定?”
“我确定。这画像是当年见过梁薄的人口述,由画师杨鸿博所画。跟梁薄本人不会有太大出入,据见过梁薄的人说,这张画像的相似度在九成。”
画像上的男人很英俊,但是很年轻,顶多二十多岁。
“就算是,也是他二十多年前的样子,如今他已经四十岁,你又怎知样貌不会改变?”
“可样貌再怎么变化,也不会相差太多。”
“那个自称见过梁薄的人呢?”
“将军要见他?”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肯定早就不在原来的地方了。”
“这是为何,他只是个普通的药农。”
飞鹰不解。
“因为他就是梁薄,这张画像只是他想引开我们的视线罢了。”
“将军为何得知他就是梁薄,而且笃定,这画像不是梁薄?”
“我来之前,你们已经调查梁薄多久了?”
石墨寒知道飞鹰并不是很服他,对皇上的命令,他又不得不服从。
“三年。”
“三年了,梁薄都没有线索,这时候突然冒出来一个自称见过梁薄的人,你不觉得奇怪吗?”
“我也想过,可是细想想又不觉得奇怪。药农常年在深山,并不与外接接触。如今知道有赏银这回事,他们肯定乐于把自己知道的告诉我们。他形容的模样,就是梁薄当年的模样。甚至他还说出了,梁薄左手的大拇指是断的,而那个药农的左手大拇指完好无损。”
“所以,你就凭这点确定这个药农不是梁薄。”
“难道不是?”
石墨寒走到飞鹰面前,飞鹰跟石墨寒差不多高,六岁就跟着特别组织的头领学习本领,如今三十二岁,比石墨寒的年纪还大。
“你看我的手跟别人有何不同。”
“没什么不同。”
飞鹰摇头。
就听到咔嚓一声,石墨寒都没有皱眉,就掰断了自己大拇指的手指。
“将军,你这是何意?”
飞鹰大惊。
他再怎么不服气石墨寒,可也不代表他没听过石墨寒的那些事迹,他还是很佩服这个从沙场上下来的将军的,最起码,是他保护了大齐的百姓免受战乱之苦。
“你现在看我的手是不是断了根手指?”
飞鹰点头,“是。”
又听到咔嚓一声,石墨寒的手指恢复了原貌。
“你明白了吗?说梁薄断了手指的,未必就是亲眼见到他的手指断了,就算亲眼见到,也未必不是梁薄的障眼法。仅凭这个去判断是不是梁薄,恐怕很难找到他。”
飞鹰抱拳,“将军,我明白了,我这就去找那个药农,一定抓住他。”
“嗯。”
石墨寒打开密室的机关,进入了自己将军府的卧室。
身上的衣服破了,石墨寒让人丢了,拿了套新的来。
都半夜了,他还是睡不着,这都是以前打仗落下的病根。
干脆穿上长衫去院子里练剑。
廖大夫骂道:“这小子大半夜的练什么剑,这不是折腾人吗。”
骂完弄了两个棉球塞住了耳朵。
钱氏和岑瑶在衙门的牢房外翘首以盼。
她们给了银子,县丞说今天就能放人。
监牢的大门打开,岑大江被人从里面丢出来,已经不成人样,头发披散着,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中衣还血迹斑斑。
请收藏:https://m.bqgui.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