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她很难感受到贺殊此刻的心情。
贺殊:“抱歉,周末我可能不能带你去参加我们的同学会了。”
“啊,这本来也不是很重要,你是要回家吧?那肯定是要回去看看贺嫣姐。”江蓁懂事说。
“很抱歉。”贺殊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可是他很想很想,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参加任何同学会,可是现在很想,想要拉着身边这个人的手告诉大家,这是他女朋友。
江蓁伸手覆上了贺殊那只放在档杆上的手,莞尔:“以后不是还有很多机会吗?”
这话让贺殊紧皱的眉头舒展了不少,他重复着江蓁的话,“对,以后还有很多机会。”还有很多机会介绍江蓁,那时候,不一定再是女朋友,而是他要喜欢敬重一辈子的妻子。
“贺嫣姐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江蓁问。
贺殊:“肺癌晚期,癌细胞已经扩散到了全身,我已经让她先住院。”
他这话说得听起来似乎很平静,可江蓁能感受到贺殊身上极力掩饰的阵痛。那种毫无预兆得知亲人即将离世,自己却束手无策的阵痛。
江蓁拍了拍他的手背,没有再说话。
生老病死,但凡涉及到离别的,从古至今,总是令人唏嘘无措。
两人回到家中时,江蓁忽然想到一件事,跟贺殊一同站在厨房里做饭时开口道:“那什么,我妈可能知道我们住在一起。”
贺殊手一顿,转头有些似笑非笑地看着江蓁,“这么快就迫不及待想要我进你们家门吗?”
这回答是在江蓁意料之外,顿时就红了脸,飞快挪开跟贺殊相交的视线,“不要脸啊你。”
贺殊笑了笑,从背后环抱住她,就用这个看起来别扭极了的姿势洗菜,“难道不是吗?估计最近你妈就要扛着大刀来找我了,她家的掌上明珠就这么被我一声不吭地盗走,肯定要来找我算账的。”
江蓁被他抱得没办法转身,而且贺殊的呼吸就这么直白地喷洒在她的耳垂旁,江蓁心里像是被一小簇的电流给电击了那么一下似的,颤得发麻。
“也,也不至于吧?”江蓁这话说得特别没底气,她知道自己又给贺殊挖了个坑。
贺殊失笑,他根本不介意江蓁给自己挖坑,就算是以后自己丈母娘那一关不好过他也认了,谁让给他挖坑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江蓁呢?
“至于。”贺殊低声说着,然后吻了吻江蓁已经变得发红的耳垂,“不过,我女朋友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我岳母就知道了吗?是女朋友主动坦白?嗯?”
江蓁感觉到自己的耳垂似乎都被贺殊含了进去,湿热的气息包裹着她,让她手中的动作都慢了下来,这晚饭没法吃了!
“我,我妈叫我,让我晚上回去,昨天的事情啊,贺殊你别咬!”江蓁想要躲开,但她现在就在贺殊的怀中,能怎么躲开?
贺殊干脆直接扔掉了手中的芹菜,仍由后者躺在水槽中,他直接将怀中的江蓁掰了个方向,让后者面对着自己,然后低头吻住了后者的红唇,带着几分含糊的声音从他的唇齿间落进了江蓁的耳朵里,“所以,我的女朋友是为了不回家,所以才跟我丈母娘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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