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我先接个电话”
“好,我先上楼去看看念晨”
电话响了,是大森林问我何时回来。我说怎么了,大森林说念晨情况不是很好。我说已经回来了,我们都情绪不高,聊了几句挂电话。
我和大森林每天都会去看念晨,念晨上午精神狂躁不肯接受治疗,扯着我的头发,把我当成她阿姨大骂骗子,无意间抓伤了我的手。从医院出来,手上被抓的三道血痕,隐隐的发疼,买了个创可贴贴着。
刚进钟宅,林妈提着菜篮回来说钟先生回来。我在钟宅住了一个星期了,钟翊谦才回来。回了客房从行李箱里翻出□□,去书房找钟翊谦。钟翊谦正在看文件,见我进来,抬起头来问我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钟先生。谢谢你的帮忙,谢谢你的钱,钱全在这卡里,密码是大门密码锁的密码”
“解决了?”
“嗯,我先出去了”我把卡放在桌上,转身要出门。
“你的手怎么了”
“不小心弄的,没事”我下楼陪老太太看电视节目,藏着受伤的手不让老太太看见。还完了钟翊谦的钱,心里舒坦自在了许多。虽然那些钱在钟翊谦眼前,不过是打发女人的零花钱,但在我眼里关于尊严。
钟翊谦提着药箱下来,坐到我对面,把药箱打开。
“阿谦,你哪里受伤了”老太太关切的问。
“是莲雾的手”
老太太赶忙抓起我藏起来的那只手,心疼的看贴着创可贴的手。“莲雾啊,你上药没,没上药,可不能先贴创可贴,你这孩子,让人不放心”
“小伤,没事”
“什么没事,坐你阿谦哥哥旁边去擦药”
我只好照做,坐到钟翊谦旁边,钟翊谦捏着我的手指尖,一只手轻轻的揭创可贴。三道血痕已经凝血,伤口甚是丑陋。
“都没上药,就贴创可贴,你看着这伤口”老太太心疼的声音有些咽噎。
钟翊谦轻轻的给我擦药,我疼的手往回缩,钟翊谦捏着我的手叫我别动。老太太起身去厨房吩咐林妈,熬些化瘀生肌汤。我心想哪有那么金贵,转念一想,觉得莲雾好幸福。老太太起身去了洗手间。
“这个是怎么回事,谁烫的”钟翊谦握住我的手,大拇指指着被烟烫过的旧伤痕。上次和钟翊谦,柏烟悦吵起来,钟翊谦的烟头无意烫到我,伤口愈合后,留下来的疤痕一直没有去掉。
“你啊”我抽回我的手。
“什么时候,喝醉的时候?
“没醉,上次猫咪的事,你烫到的。这疤都去不了”
“给我看看”钟翊谦伸手过来,我躲避的站起来。老太太正好从洗手间里出来,缓解了尴尬。
“给我看看手怎么样了,包好没有”
“好了”
“女孩子的手时第二张脸,要保护好了”
“你看这还留了一个疤”老太太指着那个烫伤疤责备我。钟翊谦皱着眉头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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