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偿还,什么都可以!”
“现在这种就是我女儿最想要的。”中年女人悠悠地说道,喝了一口温度正好的咖啡,似乎不满意,又夹了两块冰糖放了进去。
秦北拼了命地去反抗,可越是反抗,身体就被撕裂的更恐怖,那一寸寸的皮肤被刀刃般光线切割。
更可怕的是,身体的神经被麻痹了,头部的神经意识却依旧十分的清醒。
秦北头皮发麻,看向秦诺,发出歇斯底里的嘶吼:“该死的小杂种,我当初就该掐死你!还有你这个臭女人,我早该把你剁碎,冲进马桶里!”
面对秦北的嘶吼,菱夏很平静,喝了一口葡萄酒,还顺便点上了一根烟啊,面对濒死的丈夫,她的脸色毫无波澜,甚至带上一丝惬意,享受喉咙里蔓延的尼古丁。
秦诺更是如此,对秦北说道:“再见,下辈子别投胎做人了,你做不明白!”
任凭秦北如何声嘶力竭,如何怒吼辱骂,都未能去挑拨起秦诺和菱夏的情绪波动。
回过头,那一点点靠近的黑暗,像是地狱的大门,房间内的眼睛,犹如死神的凝视。
当秦北的身体被黑暗吞没,那声音戛然而止,门砰地一声关上。
偌大的客厅内,恐怖的鬼气急剧地消散,门窗又自行地打开,月光重新透射进来。
中年女人轻轻吹了一口,将杯中的五分糖咖啡一饮而尽,抬头看向秦诺:“两位客人,你们可以离开了。”
菱夏站起身,手里拿着那瓶葡萄酒:“儿子,回去了。”
她走了两步,又停下来,摇晃一下手里的酒,看向中年女人:“你还有这种酒吗?很好喝。”
“我那个丈夫,虽然不值钱,但应该值几瓶酒的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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