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常在心底嘲讽她太过卑微了。
她确实不适合去干公关那样的“工作”,靠出卖笑脸讨生活咯,凭借些朱颜欢笑、口头上的阿谀奉承等一系列俗世中的事去换取客人给的小费。
遇上欧阳列,本身就是她的命不好,不能怪人家打她,如果不是我护着她,她可能早在上一次的倒立课被打死了。
“姐姐,不如我们逃了吧?”一天,我被训练折磨得要死,刚入地下室的东门我的房间去睡觉,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这一声平静柔和的问句。
第四个月中旬,紫兰再也忍受不了这种人间地狱般的日子了,如花般的少女,也难怪会有这样的念头。
是啊,如果不是我这种走投无路的女孩谁会来这儿忍受这些呢?
那天下午我们两个坐在栏杆旁的台阶上谈了许多,带着炽热的光芒暖风轻抚着我的脸颊,脊背也被炎夏的风打湿了,我扭动着潮湿的肌肤调整了座位和她天马行空的聊着。
我们似乎有说不完的话,她觉得我要比她见识过许多,她问我是否也是跟她一样与爸妈失散了才被绑来的?我笑了笑不置可否。
在我心里我已经不承认那个女人是我妈妈了,她伤我至深,我早就和她断绝了母女关系,从今以后的天地必须由我自己闯出来。
我当时没考虑那么多,但是等到当天夜里,我才知晓那名叫紫兰的姑娘顺着屋顶的烟囱逃了出去。
是倩茹告的密,结果珍姨命令属下将紫兰带了回来,几次问罪不招就被乱棍打死了!至今我还记得紫兰幼小的躯体中流淌出的血迹和倩茹洋洋得意的笑容。
我发誓一定以后要比倩茹更加优秀,要替紫兰报仇!我经过几个月的努力已基本掌握了珍姨的风姿妖娆,和她狐媚人的手段。
她的男人当然不止欧阳列一个,她又经常带青年回家的习惯,她厚实的卧房门板虽然隔音,可晃动的地下层却因为他们床上运动响个不停。
我不愿听那样的声音,就躲在被窝里装熟睡,可那天也不知是怎么搞得?我竟然在关键时刻尿急,而且到了非常关头了,我就趿拉着鞋子蹑手蹑脚的上了小楼正厅。
厕所离我还远得很,我又是急急忙忙地小跑过去的,免不了会大意了,我在转弯间碰碎了插满茉莉花的花瓶,当啷!它倒了!
男人的喘息声加女人妖治的呻吟瞬间停止了,我暗道完了,自己可能小命不保了。
我连忙急着往回跑,我眼角余光下折射出倩茹的身影,她刚从厕所的方向走出来,我把花瓶碎片朝墙沿那边踢了踢。
捂着嘴偷笑着回去了。
我躺在床上听着楼上男人蛮横的臭骂声和倩茹地哭泣,心里得意极了,大仇是不能在这个时候报,但是小恨可以在恰当的时机解决。
不过我的尿急可没有因此解决,最后我实在忍不了了拿起床底下的一个瓶子自行处理了。就在我即将回到床上的时候,楼上恢复了本该有的夜的寂静。
这时,突然有人从高高地楼梯口打开了大门,那双白嫩光滑大腿我就认出来了,她迅速地走到我的面前狠狠地轮了我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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