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多替我捏捏。”
魏融笑道:“臣的错,臣遵旨。”
如意便带着小宫女们退了出去,从外面带上了门。
魏融仍然先悄悄走过去关上门,再来到床前。
也许是因为表过了忠心,也许是因为前两日那非人的痛苦,今日魏融在苏梨面前少了很多敬重,他像急于索取补偿一样,连帷帐都没有放下,颇有些粗鲁地将苏梨压了下去,殊不知这样的野蛮与热情正对了苏梨的胃口。
不能说话,两人闷头酣战了半个时辰。
魏融犹不知足,被苏梨硬推到了一旁。
“你想被人怀疑吗?”苏梨一手抱着被子,一手抵着他靠过来的肩膀问,鬓发湿乱,美眸带雾。
魏融喉头滚动,想要,却无法反驳。
苏梨安抚地拍拍他的胸口:“别急,咱们有的是时间。”
魏融抓住她的手,捏了又捏,才迅速穿好衣服,去她梳妆台前检查过妆容,这才退了出去。
苏梨仰面躺在床上,享受地舒了口气。
有权有势,有懂事的儿女,有完美的男伴,这样的太后,怎么都算是人生赢家了吧?
——
魏融真的没有野心,没想跟自己的儿子抢龙椅,他与苏梨一起把持着朝政,在共同渡过几次危机后,不是夫妻的夫妻俩联手将三个孩子养大了。
赵暨十六岁这年亲政,苏梨痛痛快快地搬进慈宁宫,再也不干涉政事,如果儿子遇到麻烦主动来求助她,苏梨再给予智力支持。至于明宗给赵暨定的未婚妻,因为七驸马、七公主犯下了弥天大错,夫妻俩都被贬为平民流放偏远之地,罪人之女更不可能再进宫伺候皇上,由明宗订下的这门婚事自然顺理成章地作废了。
善哥儿早就封了异姓王,与顾家彻底脱离了关系。善哥儿沉稳内敛,一心一意地辅佐皇帝弟弟,还娶了一个他自己看中的闺秀做王妃,婚后生活美满。
赵暨直到二十岁时才选秀充盈后宫。
苏梨并没有坚持给皇帝儿子灌输一夫一妻的现代观念,因为儿子的翅膀太硬,又坐着龙椅,有些事不是苏梨强行要求他做什么赵暨就会做什么,为了选秀的事闹得母子决裂,不值得。不过苏梨一直在教导女儿福慧公主如何挑选一个好驸马,而好驸马好丈夫的首要条件就是对她一心一意,那种左拥右抱风流好色的世家子弟全被苏梨排除在外了。
赵暨听母后与公主姐姐说这些,从姐姐十二三岁听到姐姐十八岁,几年的熏陶下来,赵暨竟接受了母后的渣男论。
赵暨不想成为母后口中的渣男。
赵暨更不想成为第二个明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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