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跟你说过了，希望你别再来问我。”
聂军林：“……”
一下子就把他的思绪打乱了，他该从哪里问起好呢？
“想好了就开始问吧。”凉初靠在墙上，漫不经心地又打了个呵欠。
聂军林想了好一会儿，才问出一个问题来：“希诺为什么没有杀你？”
“他为什么要杀我？”凉初不解地反问。
“他是吸血鬼，而你是人类，对他而言你只是食物。”聂军林找到思绪，说话总算顺畅起来，“尤其我听说你气味特别，对吸血鬼吸引力很大，他捕杀你才很正常吧。”
“哦，那大概是因为我长得太好看了，所以他舍不得动手吧。”凉初脸不红心不跳地自夸。
聂军林：“……”
他对宋密秋投去求助的目光。
宋密秋面容冷峻，声音清冷：“聂军林就是觉得最近的少女失踪死亡案，希诺有嫌疑，你有什么证据可以排除他的嫌疑吗？”
聂军林：“……”
问话不是这么问的啊喂！
你到底是来帮我的，还是来帮她的啊！
有这么直接告诉对方，我们的怀疑对象是谁的吗？
但显然宋密秋的说话方式更对凉初的胃口，她爽快地摇头：“没有。”
聂军林：“……”
感觉以前培训的讯问方式都白学了。
“但我之前也说过，费尔的嫌疑更大，你们怎么不去抓几个费尔手底下的吸血鬼问问？”凉初微微挑眉。
“我还没抓到。”宋密秋抿了抿唇，“所以他想先来问问你关于希诺的事情。”
凉初明白了宋密秋的意思，宋密秋是转移了怀疑对象，但聂军林依然觉得希诺嫌疑最大，所以非得来找她聊聊。
她看向聂军林，一脸嫌弃：“你不能因为自己无能，就硬把罪名扣在嫌疑不那么大的人身上吧？”
聂军林莫名就觉得自己的气势矮了一截：“我只是例行询问，没有扣罪名的意思。”
凉初换了个姿势靠着墙：“希诺家里有个冰柜，里面放满了血袋，他没必要出去捕猎。”
除非希诺是变态。
但现在看起来，费尔倒更像是个变态。
聂军林有些弱弱地说：“可是费尔从封印里跑出来这件事我们也只是听说，到现在都没人真的见过他，根本不知道到哪里去抓他。”
“你们想抓他啊？”凉初站直身体，笑容灿烂起来，“我倒是可以给你们提供一次机会哦，不过能不能抓住就看你们的本事了。”
聂军林一脸欣喜：“真的？”
这个案子在市里引起的轰动太大，市长给血猎部很大的压力，让他们必须尽快解决这个问题。
否则时间久了，难免会走漏风声，如果让大众都知道了血族的存在，可不是什么好事。
如果能有机会抓住费尔，他当然高兴。
“嗯，具体时间等通知吧，我会联系宋密秋的。”凉初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宋密秋：“……”
并不觉得她是出于好心帮他们。
虽然他跟她也就相处了一两个月的时间，但他还是有些看出她的为人的。
她不是那种热心肠的人，一般帮人做事，都会有交换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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