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林克脸上挂着一丝尴尬。
“当然，面对不讲道理的敌人，把自己的武器扔了？人类还没有傻到这个份儿上。”说话间，神州大长老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美利坚总统。
“今天找你过来，只是告诉你们这件事情，如果虫群没有大军压境，那自然是好事。但若是它们来了，我希望你们两位能够撑起最终防线，帮人类渡过这一难关。
“拜托了。”
神州大长老站了起来，轻轻向林克和春日鞠躬致谢。
“无论未来如何，你们为人类存续所做的一切都值得我们铭记。”
看着神州大长老真诚感谢的样子，林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如果不是自己，如果抽卡系统没有抽出来天灾卡，那么人类是不是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如果不是自己在虫群面前太跳太活跃，炸毁月球，以一己之力对抗虫群舰队，那么虫群是不是不会注意到自己，不会注意到x细胞强悍的能力？也就不会大军压境进攻地球？
林克不知道，因为这些事情已经发生，再也无法撤消了。
春日见林克表情有异，伸手抓住他的手，有些担忧地看着林克。
一直注意着林克和春日的表情，见林克脸上露出一丝愧疚，神州大长老直起身来，说：“两位，请不要这样。”
林克和春日下意识扭头，看向神州大长老。
“这不是两位的错，错在我们人类不够强大，对敌人不够了解。两位成立盖亚机关，费尽心思为人类提供帮助，想在不影响人类社会秩序的情况下加速人类技术进步，我们也都是了解的。”
听着神州大长老的话，林克和春日皆有些心虚。
盖亚机关处心积虑帮助人类？想帮助人类技术升级？想不影响社会秩序？
怎么可能有这种想法，盖亚机关的成立根本就不是为了这些，只是……只是为了给自己找一群保姆，找一群手下而已。春日眼帘垂下，抓紧了林克的手。
也许在最开始，春日不明白为什么会有盖亚机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神眷者，不明白为什么时不时就会有神眷者诞生，不明白神眷者的力量来源是哪里。
可随着春日继承真团长的力量，“觉醒”真正的力量，她就明白以上这些问题了。
春日确实是盖亚机关信奉的神，确实是她创造了神眷者们，只是没有遇到林克，没有觉醒之前，春日自己不知道罢了。
见火候差不多了，神州大长老不再对两人施压。
过犹不及，万一让这两人心态崩了，人类可真就完了，现在能够调动两人的积极性就是很好的状态。
神州大长老看向其他高层领导，开始说服他们将自己真正压箱底的技术拿出来，现在这个时间点上，再不通力合作，那就真的来不及了。
苏维埃主席答应得很痛快，在他们也推断出近似的结论后，也准备找机会开上这么一个会议。
全力合作，技术资源完全共享，以最有效率的方式运转社会，时间越长，人类在面对虫群即将到来的大军时就越有自保能力。
倒是美利坚总统有些期期艾艾，答应得十分艰难。
今天的协议若成，那么对于世界三极来说，将会是比联合政府更加紧密的一种合作，一种近似合并的合作。
这对于美利坚国内的那群资本家来说，是完全不能接受的。
美利坚总统这个职位拥有的权力，某种程度上来说，还不如那些大资本家在美利坚国内的权力大。
可神州和苏维埃都达成一致了，美利坚再不表态也不合适了。
古泉和长门有希全程一言不发，忠实地履行自己书记官的职责，记录见证了这一切的发生。
只是，古泉心思更为活络，他看向神州大长老的眼神变得有些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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