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进去吧?莫不是您不敢?”
“哼!老朽有什么不敢的!今日老朽就要辨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娃!老朽要让你知道,潞城可不是你想来就来的地方!”
张谦远站起身,身为文人的他,及其注意仪表,进门前还打理了衣衫才进门。
公堂上,县官老爷坐在大堂上,好不容易得闲休息,没想到就有不开眼的,县官老爷面色很是难看。
“台下何人!公然敲鼓所为何事!”
张谦远跪下,挺直了腰板,中气十足道:“老朽张谦远,今日状告济世堂掌柜欺无故打伤我!还望大人明鉴!”
“济世堂掌柜?”冯德想了想,最近确实冒出个济世堂冒出来,听下人说,是个不错的铺子,怎么今日成了被告?
张谦远,也是这潞城出名的教书先生,应当不会说谎。
可面前站着的是个女娃子,莫非这就是那掌柜的?
冯德一拍惊堂木:“这女子可是被告?”
张谦远忙道:“正是!”
“哦?没想到是个如此年轻的姑娘,方才这张谦远状告你之事,你可认?”
楚卿怜挺直了腰板,没有半分怯懦:“回大人,这纯属污蔑!”
“胡说!老朽都听到那人自报家门!甚至还说了,若是日后敢说你济世堂一句不好,你们便要杀人灭口!”
“竟然如此嚣张?”冯德拧着眉,打量着楚卿怜:“张老可是我潞城的名家,应当不屑于污蔑你,这位姑娘不妨从实招来,本官还能从轻发落。”
“大人!民女无错,为何招认。”楚卿怜一一道来:“若真是民女所为,为何自己报家门?又为何目标如此明确说是济世堂,这岂不是自砸招牌么?再者,济世堂开张至今,您大可以问问那些去过得病人,但凡有一个说不好的,我亲自砸了招牌!张老为何咬死我济世堂,若不是有人故意污蔑,就是他被人蒙了心!”
冯德一听,好像是这样。
谁也不会那么傻吧?再看这姑娘,聪明的紧,说话条理清晰,不会用如此蠢笨的手段。
“张老,这姑娘说得不错,莫不是你被人骗了?”
张谦远一听,急火攻心:“大人!老朽虽说不是什么聪明人,可也不会蠢笨到如此!”
“您还不蠢笨?被人当出头鸟了,还如此理直气壮不懂反思,可真愧对您这读书人的身份!”
“无知宵小你知道什么!若非你对老朽如此!老朽又怎么会如此!如此阴险狡诈的女娃!大人可要重重惩罚!”
听到这无耻的话,楚卿怜是真的无奈,就这脑子,读书读傻了吧?
这种,就是那种最令人讨厌的老顽固。
楚卿怜深吸一口气,道:“大人,这事儿明摆着是找我济世堂的麻烦,虽然不知道长老为何如此笃定,但长老意图构陷已经是事实,再说,方才长老可说过,我们卖给他的药是腐烂的,为何此时又之抓着打人不放呢?这不是自己打自己脸么?”
“你!”张谦远脸色涨红:“饭都要一口口吃!老朽自然要慢慢道来!”
“既然如此,打人的事情且不说,不如说说这药?”楚卿怜冷笑着:“济世堂的名声,可不是你这种人能红口白牙污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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